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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守一方淨土 用愛澆築情懷
2018-09-10 13:58:00 來源:黑龍江省教育廳  作者:苗英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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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老師:

  大家好!我叫苗英麗,是大慶市杜爾伯特蒙古族自治縣特殊教育學校的一名普通教師,很榮幸今天能站在這裡和大家一起分享屬於我們特教老師的艱辛與快樂。

  一、在特殊的崗位上,做平凡的人

  25年前,剛畢業的我懷著興奮和憧憬,來到了杜蒙聾校,映入眼簾的可不是高樓大廈,而是一排低矮的土坯房教室,幾乎每扇窗戶都壞掉了,光線昏暗的辦公室,只有十幾位老師,破爛不堪的校園,甚至連院牆都沒有。這與我想象中的窗明幾淨、書聲朗朗真是天壤之別,內心一下子陰暗下來,覺得沒有了希望,經過十幾秒的大腦空白後我纔回到了現實中。現實告訴我,這就是我理想和信念起飛的地方,我知道我的從教之路必須從這裡起航,從那一天起,我就投身到學校聾生語訓的工作中,我把剛畢業的激情和衝勁都傾注在了學生身上。

  第一堂語訓課,是我教師生涯中唯一沒有完成教學任務的一堂課。對這一群有耳不能聽、有口不能言的孩子,我是手足無措、滿頭大汗。這些孩子年齡相差很大,很多孩子已經錯過了語言訓練的最佳年齡,並且由於發音器官長時間處於不運動狀態,已經退化,只能發出刺耳的叫聲,有時讓人不寒而栗。但面對這一雙雙飽含希望的眼睛,我不能退縮,我要做點燃他們求知欲和道德信念的第一顆星火。為了讓學生能夠直觀感受發音的部位和原理,我經常把自己的嘴脣貼近學生的手背,讓學生感受送氣音和不送氣音以及氣流的大小,還讓學生把手貼在自己的喉部、腹部讓學生感受聲帶的震動、氣流的強弱,在發舌根音時,讓學生把手指伸進自己的嘴裡,觸摸發音時舌頭的位置。每天上午集體訓練,下午進行單獨訓練,每位學生每天至少訓練30分鍾,30分鍾雖然不多,但全班加起來就是幾個小時,在這幾個小時裡我要反復的演示發音方法,時刻糾正發音部位,不停的帶讀。每天下來都是聲音嘶啞,咽喉腫痛,疲憊不堪,但每一次聽到學生發出一個能聽清楚的音節時,那份激動,那份欣喜,不亞於作為母親聽到孩子喊出的第一聲『媽媽』。雖然他們的聲音還有些混沌,但在我心裡,這是世界上最美的和弦,這是學生們送給我最珍貴的禮物。無論歲月怎樣變遷,無論時間怎樣無情,只要想起當時的情景,想到學生說的那一聲千辛萬苦換來的『老師好』,我就會挺直腰杆,精神抖擻,繼續前行。

  經過三年的努力工作,我得到了領導和老師的認可,擔任了新一年的班主任工作。新生的年齡差距大(最大的十三歲、最小的只有八歲),又都沒有上過學,懼怕與外人交流,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有的學生不洗臉,不洗手,甚至不會上廁所,就需要老師用耐心去教育,用愛心去理解,用信心去呵護。當時我的女兒也剛剛出生幾個月,公婆、父母又都不在身邊,家裡的孩子需要照顧,學校的孩子需要呵護,怎麼辦?我經過與愛人的艱難溝通,取得了他的理解與支持。從開學的第一天起,就和學生們吃住在一起,手把手教他們洗臉、刷牙、穿衣服、系鞋帶兒,一住就是一個多月。當回到家裡時自己的女兒已經不認識我這個媽媽了。有人說我工作起來不要命,但我明白,要做好班主任工作需要時間和汗水,而且自己又是第一次當班主任,沒有經驗,必須嘴勤腿勤,勤下功夫,俗話說『勤能補拙』嘛。那時候學校的教學設備差,連教學用的掛圖都沒有,我的學生又是一群聽力有障礙的孩子,他們因為聽不到聲音已經失去了一個接受外界信息的途徑,因此直觀圖像對他們來說就非常重要了。為了讓教學更直觀,學生理解的更容易,下班回到家裡,我就畫課堂的教學插圖,涂上各種鮮艷的顏色,每天我都忙到12點以後纔睡覺。功夫不負有心人,通過幾年的語言訓練和語文課堂教學,學生們都能說出簡單的句子了,有的學生還能和普通人進行簡單的對話交流了。幾年的時間中我和他們一起學習,共同成長,讓我感受到了成長的快樂,成功的喜悅,也品味到了收獲的艱辛。

  我的女兒小小的年齡從來不黏著媽媽,像大孩子一樣自己穿衣、自己吃飯、自己上學。因為她知道媽媽沒有時間照顧她,媽媽要上班,給她的學生上課,照顧她的學生起居,梳理她的學生的心情,孩子還知道媽媽教的是殘疾學生,他們比她更需要悉心照顧和無微不至的關心。現在雖然女兒已長大,但回憶起往事時,對女兒的那份愧疚仍然深深刻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我可能是一名好老師,但絕不是一個好媽媽,因為身為媽媽的我把愛奉獻給了別的孩子,給了我的學生們。

  學生袁方方得了急性腸胃炎,當時交通、通訊都不發達,根本聯系不上他的家長,於是我拋下年幼的女兒,把他送到醫院,醫生說要住院觀察一晚,我就在病房裡陪護他,當時我年紀輕,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心急如焚,整整一天一夜沒睡,嘴上起了一層火泡,當第三天他的家長終於聯系上趕到學校時,康復的袁方方已經能在學校的操場上瘋玩了,他的家長激動地說:『謝謝你,苗老師,讓方方給你做乾兒子吧』,看著家長感激的目光,聽著家長感謝的話語,我好開心,再苦再累又算什麼呢。

  聾生陳清亮聰明好動,就是脾氣大,有一天晚上他和同學發生了衝突,而晚上負責的生活教師沒問明原因就批評了他,他認為教師冤枉了他,就悄無聲息地連夜離校出走了。凌晨一點多,熟睡的我被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電話裡被嚇得聲音顫抖的生活教師和我說明了情況後,不知所措的問我『怎麼辦』?我想陳清亮是個挺聽話的孩子,他應該不會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我決定先去他家裡看一下,那時他家住在離縣城二十多裡地的一個小屯子,整個屯子都沒有一部電話,於是我讓愛人用三輪摩托車載著我去他家,二十裡田間小路,我和愛人摸著黑、顛顛簸簸、險象環生地走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凌晨三點多纔來到學生陳清亮家,到他家一看陳清亮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呢,我是又好氣又好笑,看著家長歉意的笑臉,連忙說『沒事!沒事!孩子沒事就好!』。

  日常的德育教育我主要抓行為習慣和感恩教育,所以平時我非常注意觀察學生的言行,當覺察學生思想波動或異常時,我及時了解情況,做他們的思想工作,防患於未然。有一次我無意中發現翟亮與社會上的聾啞犯罪團伙聯系,有離家出走想法。我發現這一跡象後,立即向學校報告,與他促膝談心,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從父母恩談到師生情,從家庭的溫暖談到社會的復雜,違法犯罪的嚴重後果。通過幾天的談心,他從抵觸情緒中漸漸的轉變過來,向我承認了錯誤,並保證以後不再與聾啞犯罪團伙聯系了。那以後我在思想上更關注他,生活上照顧他,在班級管理上重用他,讓他做班級的勞動委員,逐漸穩定了他的思想。他逐漸成為了一個遵規守紀、學習努力的好學生。後來他經常替我做別的學生的思想工作,成了我的得力助手。

  多年來,在我校的精心培育下,一批又一批的殘疾學生們在學習中成長起來,有的考上了大學,有的在園林當了護林員,有的在制造廠當了工人,有的入選了中國聾人雪鞋隊。還有多名學生入選中殘聯、省、市殘疾人藝術團,他們多次在世界級賽事和國家、省、市的書法、美術、舞蹈、體育、演講比賽等獲得大獎。他們在各種活動中展現了良好的精神風貌,為國家、省、市、縣、學校爭得了榮譽。這是我們學校的領導和全體老師共同努力的結果,也是工作給我的最大的驕傲。

  張萍也是耳聾學生,她小時候父母常年在外打工,缺少父母的關愛,性格孤僻。我在生活上照顧她,在學習上鼓勵她,課堂上多讓她發言,幫助她融入到同學中去,為她創造機會展示自己,幫她建立自信,向她投去關愛的目光,讓她時刻感受到一份真摯的關心和幫助,慢慢地她的學習與行為發生了顯著的變化,變得愛學習了,關心集體了,還積極踴躍地參加學校的舞蹈隊。後來她參加演出的舞蹈《頂碗舞》、《綠》、《絹花迎春》等不但在中國殘疾人文藝匯演中多次獲得金、銀獎,還參加過黑龍江省和大慶市春節聯歡晚會演出。

  1998年我們學校的第一屆畢業生溫樂同學考上大學了,喜報傳來,學校的全體師生都樂開了花,我暗暗下了決心,要讓我的學生也考上大學,要讓他們學有所成。想考大學就必須教他們學習高中課程,在師范學校上學時沒學習過系統的高中知識,這可是難倒我了。教材、資料全部找齊,只能現學現賣,有不懂的晚上去求教高中老師,困難重重,腳步艱難啊!但是為了這些學生我必須迎難而上,每備一節課要用幾個小時,然後把教案拿給高中的老師看,過關了我再去講。就這樣我堅持帶領他們學完了高中課程。可是在我的學生進入高考衝刺階段時,我愛人的尿毒癥病情越來越嚴重,我猶豫了,愛人的生命,學生的前程,我應當選擇哪個。領導和同事們都勸我回家照顧愛人和孩子,但看到我的學生那天真、渴求的目光實在不忍心丟下他們不管,那時縣城裡的醫院還沒有透析室,於是我咬著牙奔走在學校和大慶市龍南醫院之間,一個人當兩個或三個人使用,努力地把時間串開,有時一天只能睡兩個小時,經常在火車上看著教案睡著了。半年下來,我瘦了十幾斤,最終學生考完了大學,不久後愛人也離我而去。憋屈了多年的眼淚一下子噴薄而出,心裡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六神無主,以後的日子咋過。可是在我最悲觀、最無可奈何、最無依無靠的時候,是我的學生用他們的一封封書信,用他們特有的話語(有時候句子還不太通順)還有我懂事的孩子的安慰,領導和同事們的關心,讓我堅強地站了起來。

  隨著聾校轉型到特殊教育學校,我做了培智生的班主任,這些孩子殘疾的類型不同,自控能力差,但看到家長期待的眼神,我瞬間感覺到了自己肩上的責任更重了!是的,因為學生的殘疾,給我帶來了諸多教學上的困難。失去了聽力,有限的手語讓我們和聾孩子們溝通有很大局限;沒有光明,我們很難讓盲生感受到世間絢麗的風景和多彩萬變的事物;在思維遲滯簡單的智力障礙孩子的世界裡,我們很不容易教會他們哪怕是最簡單的常識。但是正如水手搏擊風浪一樣,教師的幸福不就是克服困難把學生教好嗎?

  桑然同學有點狂躁癥傾向,他的母親因家庭貧困離家出走,父親常年打工無法接送他上學放學,他因這些身體和家庭的原因不能正常到學校就讀,為了保證了他的學業,我就一次次『送教到家』,一直堅持到他小學畢業。

  有一名叫徐強同學患多動癥,無法安靜地上課,每天必須打開自來水龍頭玩兒水。有一次老師想叫他回教室上課,他不但不聽,情緒特別激動,一拳打穿了塑鋼窗的玻璃,幸運的是他的手只是受了一點兒皮外傷。為了改變他,我經常陪他一起看書,一起做游戲,一起玩兒水,漸漸地發現他喜歡畫畫,就給他買了一些繪畫的書,一有時間就陪他畫畫,轉移他的注意力,他玩水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他開始跟我交流了,聽話了。最讓我感動的是有一次他手裡緊緊抓住一小把瓜子,送到我的面前,說:『老師,給你,瓜子』,簡單的幾個字,我卻體驗到了幸福的滋味,內心充盈著滿足感。我為他設計了在畫中學的教學方法,把語文課教學融入到一幅幅的畫中,幾年下來,他認識了一千多個漢字,他的畫《森林中的小鳥》被北京星星教育研究所收錄在畫冊裡,《愛雨》收錄在自閉癥兒童畫冊裡,《海邊的燈塔》在『第十一屆全國少年冰心文學大賽』中獲得二等獎。

  二、在平凡的崗位上,做卓越的人

  19世紀德國教育家第斯多惠說。『教育的藝術不在於傳授的本領,而在於激勵,鼓舞和喚醒。』25年前我登上特殊教育的講臺,我從沒後悔過,有人說教那些智力障礙的孩子,充其量就是一個保姆而已,教他們一輩子也不可能教出個大學生,不可能教出一個功成名就的大人物來。但我用25年的時間證明了,我用愛把這個『保姆』做得很卓越。

  有一次上課楊新突然把桌子掀翻,人也順勢倒在地上,不停的滾來滾去,嘴裡尖叫著,抓到什麼就砸自己的頭,我去抱她,她卻結結實實的給了我一個大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響,但我顧不了這些,強行緊緊地把他抱在懷裡直到他的情緒穩定下來。面對孩子的粗暴行為,我認為他們都是無意的,有的孩子是想以抓人,吐口水等行為引起環境的改變和大家的關注。有的孩子是因為藥物等原因導致情緒異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班上有個叫王月的多動癥女孩兒,愛不停的旋轉,常常在座位上坐幾分鍾就會站起來旋轉,一次,我發現她有四五分鍾沒離開座位,而且依稀聞到一股臭味兒,便帶著王月去廁所查看,發現她因為拉肚子,腿上褲子上已經沾滿了大便,我就自然地打一盆水給王月清理乾淨,在這個過程中,我沒嫌棄、沒抱怨,只是不停地安慰王月。事實上,面對著一群常常自言自語,流著鼻涕,流著口水,時而大吵大鬧的殘障孩子,給他們系鞋帶兒,擦口水,擰鼻涕,清理大小便,像這樣的事我們特殊教育學校的所有老師都一直無怨無悔的在做,我理解,這就是在平凡的崗位上做到了不平凡。

  智障的孩子常常會被歧視,他們敏感而自卑,他們的家人迷茫而困惑,帶著這些困惑,我針對自閉癥,言語障礙,腦癱,唐氏綜合征等個案,翻閱了大量書籍,同時抓住一切機會向專家討教,在此基礎上對孩子們進行系統的集體教學,感統訓練,語言訓練,行為分析,音樂治療等,一個個特征各異的學生,一項項專業化的內容,在我和同事們的努力下,家長的困惑逐漸有了方向和答案。孩子們從啞口無言到字句清晰,從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到生活自理,從抓人打人、自我傷害到學會合理宣泄情緒,從欺負他人到樂於助人,從只知道惹是生非到能自食其力,聽到家長說:『苗老師,多虧有你』,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三、在特殊的園地中,做愛的傳遞者

  沒有愛就沒有教育,我們的學生身體有殘疾,但這絲毫無損於他們有一顆和健康孩子一樣純潔善良的心靈,呆滯的目光、空洞的雙眸,也絲毫不能阻擋它們的人生煥發出動人的光彩,當我們的審視的眼光,超越了外表深入他們的內心,我們就能看到殘疾孩子一樣可愛和美麗,我們就同樣能感受到生命和生命對話的喜悅。

  劉正軍,總是不敢與別人說話,也不敢回答老師提出的問題,我就經常把他帶在身邊,關心他,鼓勵他,漸漸地他願意與人交流了,也愛學習了!有一次他在我的辦公室不小心把墨水瓶碰到了地上打碎了,隨著啪的一聲爆響,劉正軍第一反應竟是直溜溜的跪在我的面前,等待我的懲罰,我很愕然,我先去扶他,他也很抗拒,當我兩手抓到他的胳膊時,他疼得大叫,當我掀起他的衣服時看到的是多處的青紫於傷,當我問他是不是有人打他時,他撲在我的懷裡嚎啕大哭,我也陪他哭了一場,事後纔問清楚是他的繼父經常打他,每次喝醉酒後,都讓他跪著。第二天,我聯系到了當地的派出所幫忙,驅車30多公裡,來到他家,向劉正軍的繼父宣傳了相關的法律知識,讓他知道虐待兒童是犯罪行為,並讓他知曉他有撫養的義務,正軍長大後有贍養的義務,要好好對待孩子,在法律的壓力下,在感情的感召下,正軍的繼父承諾了不再打他,並對他好。回家後,還是不放心,兩周後又去他家,看到劉正軍滿臉笑容,跟爸爸在園子裡勞動呢。

  多年來,我用自己的教學實踐總結來的經驗,編寫了適合我校實際情況的第一本語文校本教材,我還帶領多名教師一起建立了我校學生成長檔案庫。以我的班級為實驗點開展的『一事一記』語文學習方法實驗,收到了極好的效果。我還積極參與對青年教師的培養,通過集體備課、業務講座、聽評課等方式指導幫助他們,有多名青年教師在市、縣教學比賽中獲獎。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般飛逝,我的學生中很多人都已經結婚生子為人父母了,但他們走入社會後,無論遇到什麼事,總會說:『不怕,問問苗老師,她一定能幫助的』,他們就這樣對我寄予了生命的信賴和托付。我的崗位的特殊性,就這樣賦予了我們一份神聖的職責----對殘疾孩子一生的幸福負責。高爾基說『感到自己是人們所需要的親近的人這是生活最大的享受,最高的喜悅,她會給你們無限的幸福』。特殊教師這個崗位正帶給我這種無限的幸福,特殊教育的校園是一個充滿了人性光輝和愛的厚土。各級黨和政府領導,社會各界組織和團體會經常看望慰問我們特校師生,每個學期都有一些機關團體和好心人來我們學校關愛殘疾孩子,在這個校園裡無私的奉獻和愛太多了,我們時常被感動和震撼,並在其中蕩滌和淨化著自己的心靈,於是我們很自然地逐漸地將奉獻愛和播撒愛作為生命的一種常態。

  列夫托爾斯泰說:『愛和善是真實和幸福,而且是世界上真實存在的和唯一可能的幸福』,特殊教育的崗位,給了我一個播撒愛和善的樂園,我也收獲了滿滿的幸福,當一名特殊教育的老師,我無怨無悔。

責任編輯:王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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